林沐说起这个也心堵，跟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得到想要的证据，像是被人耍了。
薄锦琛揉着太阳穴，“继续跟。”
“是。”
*
疗养院。
言初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医生说她非常配合。
薄锦琛到的时候，她迎光而坐，周身都有一种很温柔的感觉，他的眼神也不自觉的变得柔软，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走过去。
“在看什么？”
他忽然出声，吓得言初手一抖，差点把书扔掉了，她看着来人，摇摇头。
“陪我休息一会儿。”
薄锦琛拉着她的手就往里面走，言初只好快步跟上。
只不过，他身上的味道实在太明显了，有很重的消毒水混合着香水味，她不止一次在薄锦琛身上闻到过，是陆雅溪钟爱的一款香水。
言初只觉得有点恶心，她隔开薄锦琛，用手语表示：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薄锦琛皱皱眉头，转身去了浴室。
不过，他还没有走进去，言初就快步跑了进去，在洗手池干呕不止。
“怎么回事？”
薄锦琛脸色大变，赶紧跟上，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眼中满是心疼，立刻打电话叫来医生。
言初感觉到有越来越多的刺鼻香味涌入鼻腔，忍不住推开薄锦琛，急急地抬手：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