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如果知道这些,我们不会是这样!”
他在颤,压着低吼。
禾筝微敛神色,“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不相信。”
一句话。
点醒一切。
连爱都不被相信,那她所做的那些,自然也都是无用功。
季平舟手掌松开了些,禾筝趁机推开他,他从后赶上来,在拉扯中后退了好几步,半个脚跟都踩在空台阶上也没有知觉。
仅仅只有一个念头,带她回去。
他只认她一个妻子。
也只有她。
禾筝甩着手,说了无数声放开,季平舟却认死理般,“跟我回去,我们说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禾筝抬着胳膊,胸膛有了起伏,剧烈汹涌,“我说放开——”
她忽然猛地一挥。
季平舟被推开,身子惯性往后倒,可身后没有事物遮挡,只是楼梯,瞬间踩空,惊吓间忙抓了把扶手,呼吸却不匀起来,鼻腔连着肺都死死堵着,像是哮喘发作。
顺着扶手,他缓缓滑坐到地上,面容全白。
禾筝看到季平舟那副凄惨的样子还是顿了下,却心硬地再次抬了步,没走两步,脑袋瞬间空白,回过头去,几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季平舟,你是不是哮喘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