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适?”
桑元卓搁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了策宸凨。
“昨夜折腾累了。”
策宸凨漫不经心地说着这话,将杯中酒一饮而下。
桑元卓了然地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尴尬,“原想着这原是南蜀旧皇宫,公主许是会想家,所以寡人才留了你在此用午膳,又把她请了过来,不曾想......”
“公主只在她三岁的时候来过这里,为了祭祖。”
三岁孩童能记住什么?
桑元卓挑了一下眉,“摄政王不亏和公主是青梅竹马,对她的事情,甚是了解。”
“当时我八岁,同她打赌输了,陪她一起来过这里。”
桑元卓一听,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寡人觉得很奇怪,当时南蜀并无战乱,为何要迁都?这座皇宫明明还很不错。”
“南蜀皇帝奢侈无度,他的行宫何止这一处。”
策宸凨不屑地勾唇冷笑,“天冷了他会去岭南宫,那里有温泉,热了就会去避暑山庄,若非后几年战事不断,他还想在另一处修建新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