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媃儿接到一封书信便去了那个亭子,可曾料那异邦之人也来了,他喝的醉醺醺的,看见媃儿便想动手动脚。媃儿自然是抵抗,正在推搡中,便被那几位使者看见了,媃儿也是百口莫辩。文郎,他们都不相信我,你怎能不相信我呢。”
文初琛不为所动,开口问道:“那你说,那异邦之人手里的书信怎么回事?那分明就是你的笔迹,世上还有哪个人会写出与你同样的字?”
“永贤!她会模仿我们所有人的笔迹!”眉媃急了,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这句话。
直到看到文初琛脸色变了又变,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一时间,竟无言。
“呵呵,一个已经死去一年的人,莫非从棺材里爬起来,特意跑到大宣去写封书信陷害你?”文初琛冷笑,一把推开眉媃,站起来理了理衣摆,转身欲走。
“眉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子。不但不知悔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卸责任。这次幸亏永贤已经死了,若是没死,岂不是真要替你背黑锅?我真是看错你了,如今的你哪有半分当初温柔善良的模样?你比永贤,真的差了不止一点。”
“文初琛,你站住!”眼看文初琛要走,眉媃大声喝住他,“怎么,你后悔了?你心里还是放不下永贤是吗?呵呵,好一个痴情的种!当初不知道是谁为了权力,为了得到我,不惜偷私印陷害自己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