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用车载去了镇上,后来又去了县里,被县城的宾馆给买了。五头全要,给了三千块。这钱我就不分你了,伢子!你不会怪我小气吧!”
“不会。”肖志国摇头,看了眼老猎人,“那是您应得的,您还陪着我在深山老林里转悠了这么多天呢。”
咬了一口硬邦邦的烙饼,老猎人看了眼肖志国:“我就知道你这伢子心眼实诚,行了,咱们之间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
这回我都想好了,一直陪着你找那花,直到找到为止。我家老婆子前天扭伤了腰,去医院做了个啥矫正手术,一下子就花了一千五百多。
儿子回来找我想办法借钱,刚好那些野猪卖了顶上去。他虽然在镇上开了家修理店,可欠账厉害,有时候欠的连买菜的钱都找不着。”
“大叔!你儿子是不是面子软,经不住人说两句好话?”肖志国以前在部队不怎么懂做生意,去了海城这几个月,多少懂点。
这年头不管做点啥小生意都能挣钱,当然,就是不能欠账,否则挣的钱全都叫赖账的给赖完了。
“对呀,儿子的确耳根软,不然也不会一直被人欠账。”老猎人摇头叹息,“没办法,生来就那样的性子,改不了。”
“结婚了吗?”肖志国给老猎人出主意,“如果结婚了就让您儿媳妇专门收钱,如果没结婚,就让大婶专门收钱,让您儿子只负责修车,其他的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