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眯了下，她轻轻笑了笑。
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想玩吗？
好啊，尽管来！
程太太不死心，再一次打了顾小蝶的电话，
“你到底能不能帮我？”
“不能。”
顾小蝶声音平静，“身为一个合格的老师，秦一一算是我的学生，我不可能对不起自己这个身份。”
这是她决定自己留在校园做老师的那一瞬间就做的决定——
她不能对不起老师这个称呼！
把个程太太气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
差点砸了手机。
好半响，她冷笑一声看向身侧的助理，
“去找两个人，制造场车祸什么的吧。”
到时侯那个女人就是还能留在京大还能留在帝都。
一个残废罢了。
她儿子还能看的上？！
“少爷。”
“少爷回来了。”
门外头的声音把程太太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她抬头看向门口处，眼神里头多了抹笑意，
“小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