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呼吸间,他那种感觉终于渐渐淡去。
他满头是汗地喘息着,迎来金琉璃投过来的充满担忧的目光,轻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我没事,就是刚刚突然有些头疼。”
“驸马若是身体有所不适,那小酌之事还是来日再说吧,末将还得回去当值。”白纶似乎抓住了这个机会准备开溜,可李铭期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溜掉,他不知残阳宫守卫的当值名单和时刻表,再想找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在白纶站起身时,李铭期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臂,在他惊诧间垂头回望时,只见李铭期面带微笑着说:“难得偶遇,白统领若是这样走了,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驸马?”
白纶就算再傻,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威胁,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将自己留在这里了,见自己走不了,便又坐了回去。
金琉璃招来侍女,送上酒和配菜,三人就这样在水池旁的凉亭对饮起来。
白纶的表情十分古怪,仿佛猜不透李铭期将自己强行留下陪他喝酒是安的什么心。
许久之后,李铭期才开口,不过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不着边际的废话,听着听着,白纶的眉头就不经意地凑到了一块,他可没功夫和这个“奸细”在这里闲话家常!
“白统领娶亲没有,家里可还有什么亲人?”李铭期的问题越来越家常,白纶终于有些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