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摇摇欲坠的土墙房子里,她找到了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放在了一个箱底的一张旧报纸下,它被存放得很好,但它已经不完整了。
旁边明显被剪烂了一部分。
照片上,有一行时间,这个时间,正是她出生的那一年。
她猜测出,照片上的男人,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被剪掉的一部分,或者是一个女人,自己的母亲。
她拿着这张照片给村民辨认,村民说:“这张照片的男人没见过,但绝对不会是这家人的儿子。”
“这家人的女儿在哪里?”
“在木布市吧,以前是在木布市工作,现在就不知道了。”
她揣着这张照片,踏上了去木布市的路。
南康城理了理头绪。
“她母亲叫什么名字?”
“童依秋。”
南康城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本来预订除夕去新加坡的机票取消了,对南庭宣病情一无所知的他,对远在新加坡的小舅子说了声抱歉后,便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
山庄依然在运转,助理也未放假,当助理再一次出现在门口时,他才抬头问:“她还在吗?”
他的眼睛因为熬夜而显得红肿,黑黑的眼袋在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下显得异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