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他不杀我们,反而带我们去找一个专门虐杀婴儿的变态杀手吗?”
周炳国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他最后说道。
李舒然给我下了个套,动机不明,身份不明,我开始以为是因为经办此案,所以陷入其中,后来才知道,我不仅仅是作为办案民警才被卷进来的。其实这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发展,更说明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J 市之行一败涂地,虽说无端牵扯出了一起虐杀婴儿案,但功劳几乎与我无关。当地警方正在不遗余力地侦破此案,从我一恢复清醒开始,就不间断地有专案组的民警,还有一些刑事勘察人员来询问,我一一做了回答。
他们的素描专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按照公安局长的提法,有着近二十年的工作经验,是 J 市最好的画人像的。他叫赵驰翊,清瘦有神,带着一副眼镜,梳着三七开的分头,不仅带着画板,在我“老王即是李舒然”的执著观点下,还调来了监控录像。他希望我能够更直观地模拟出李舒然的画像。面对录像里那个带着帽子模糊的身影,我时而觉得不像,时而又觉得那就是他本人。由于和李舒然接触的时间大部分在晚上,唯一有次近距离照面是在车站广场下,所以只能说,“让我再见着他,肯定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