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宋清歌不说话了。
她怎么知道还有这一番渊源。
“话我说到这,如你所说,咱们本就是两不相欠,我也不会哭着跪着求你原谅,你母亲自私自利未曾尽孝一日,你要真觉得我们对不起你,那我也不能说什么。”
被这么一教训,宋清歌的气焰有些弱了,也觉得自己不占理,可又不愿意自己已故的母亲被人责贬,还是争辩了两句:“可她病故之时,你们不该对她不闻不问。”
“你外婆病故之时,她也不该不闻不问,扪心自问,家里对她不薄,她一人之错把家里推到泥潭里多少年不得翻身,如今你怨怼我们,不想见你外公,我也不强迫你,你明天回江城,我也不会拦着,但你若是有难,大可同我们说,前尘往事,没人再想追究,你仍旧是冀家的外孙女。”
说完这大段话,冀航瑨起身,“我先走了,你外公还在医院,不能没家里人陪着。”
冀航瑨刚要出门,宋清歌突然起身,“舅舅!”
徐绍亭警惕又威胁的眼神看着她,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宋清歌道:“舅舅,我跟你去医院,看望外公。”
“好,想来你外公也会高兴。”
“舅舅,你先去,我和绍亭去买些东西,总不能空着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