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直与李国瑞二人,边喝边聊,所说的多是些古今人情世故,各地风土人情。黄直殷勤劝酒,李国瑞也只当是好意,直喝得东倒西歪,说话舌尖儿不灵。
“举人老爷,咱两个千载难逢,能坐在这里饮酒,也是缘份!来,喝两杯!”
“我……我实、实在是不……不能……喝喝了!”
“那咱就在这木板房歇吧!”
“行……行……啊……”
“举人老爷,省得回来查牢找麻烦,这刑具还是再给你戴上吧!”
“那那……那是……当然,国国家刑刑刑具,理理应……应戴……戴上!”
“如此甚好,老爷休怪!”
那黄直将李国瑞铁链一锁,手脚、双腿、胸部都用绳捆个结结实实,李国瑞半丁点儿也休想活动。黄直走到里间,将所准备的一个沙袋,一碗凉水,近二十张黄色草纸,端到了外间板床之上,听听外面已是鼓打三更。
“举人老爷,我黄直今天也是明人不做暗事!我今天请你吃酒,是来给你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