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意思,秦伯言现在才明白过来。
原来,季恒安竟然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婉乔提起这件事情,不是想多管季恒安的闲事,而是想起了从前自己那尴尬到要死的重重的一撞……
她吞吞吐吐道:“易卿那天只看看,便知道季恒安有问题,她一定也擅长男科……”
“那她可说过能否帮他治疗?”秦伯言问道,心里却有几分为难,易卿若是能治,肯治,他又该如何开口?毕竟,这对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耻辱。季恒安比他还大两岁,一直没娶妻,在南镇抚司一向以心思深沉、手段狠辣以及……不近女色著称。
“易卿不会给他治的。”婉乔现在知悉季恒安是锦衣卫,这个岗位风评实在太差,更不愿意给易卿惹麻烦,“我说这个,是想着,你,哦,不,你周围有其他人,要是有这种难以说出口的问题,可以去找她。我和她是朋友,她看在我面子上,肯定会帮忙的。而且易卿嘴很严的,你别担心……”
秦伯言越听越气,黑着脸道:“我担心什么?”他伸手狠狠给了她一个爆栗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莫名被人,还是自己心仪的人怀疑那方面有问题,秦伯言抑郁地想打人!他到底哪里表现得不好,让这傻妞有这样的怀疑!
婉乔自然知道男性,不,所有雄性,大概对这个问题都很敏感,讷讷道:“我不是害怕那次,就遇到那姓王的坏蛋那次,把你撞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