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河诧异地问:“怎么了?”
女孩的脸色很不好,唇瓣都在发白,一张一合说:“我爸,我爸出事了。”
晚上九点半,飞机场仍旧是人来人往,齐河把他们的行李办好托运后,就立刻去牵女朋友的手,害怕她走丢了。
她的手冰凉,不似平常那般温热。
飞机有三个小时,在飞机上时越牙没有说话,没有他想象的流泪,而是冷静的可怕。
她越是冷静,越是镇定,齐河越是害怕。
他不能去说什么,怕触碰到她的情绪,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肩膀,想通过这种方式给她一些温度。
出了机场,他们直接叫了跑腿,让别人把行李送回家,然后打车去了医院。
齐河紧紧抿着唇,一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到了医院,他再次看到了这个女孩超乎寻常的冷静。
越牙简单地找前台问了情况,找到了陈莹在的地方,然后让陈徽黎带陈莹去休息。
“舅舅,这里交给我。”
陈徽黎看向这个女孩,这是他第二次见这个名义上的外甥女,第一次见时她给他的印象是外向活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