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忠知道，陈刚是一心要提拔于波做省委书记的，这是因为于波正直、正派、两袖清风，这几乎跟他陈刚没有什么两样。尽管这两年于波的毛病也越来越多了，尤其是脾气，按常理讲人岁数越大脾气会越小，可这于波恰恰相反。
但是，于波除这些缺点外，其他的毛病就不称其为毛病了。拒收贿赂，是毛病吗？处理行贿的干部，是毛病吗？还有他那许许多多的“不近人情”的做法，难道是毛病吗？作为一个执政党的领导干部，程忠认为，这一切非但不是毛病，而且是很优秀的品质。如果共产党的领导干部都像陈刚、于波一样，那么我们还会担心江山变颜色吗？如果多出几个，甚至多出一部分这样子的领导干部，还愁我们这个国家不能兴旺发达吗？……
程忠回到现实中时，才发现刘晓妍静静地在注视着他。
他笑笑说：“对不起，想到这些事就心烦。冷落你了，小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