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是觉得太丢人了,这么大年纪还这么不着调,被孩子数落也是活该,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伤害自己的孩子?再说那笔赌债对我来说也不是没能力解决,主要是不想让老伴知道,她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怕她知道后着急上火再闹出个什么病来。”陈自强语气急促地解释着,随即深叹一口气,满眼内疚道,“实质上我也遭到了报应,孩子莫名其妙失踪不说,老伴后来还是知道了,用家里的储蓄帮我还了那笔赌债,她现在的病多多少少也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和郁闷造成的。”
“你女儿失踪当天你都去过哪里,做过什么?”周时好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这个问题实质上迟问了好几年,想当年他们压根就没想过陈自强的嫌疑,现在再提这个问题也就是诈唬诈唬人而已,陈自强随便找个说辞都没法去证实。
果然,陈自强给出一个无法考证的说辞,他稍加思索后说:“那天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鸟鱼花市转悠,我一般喜欢周五去那儿,周六和周日人太多,然后我又去批发市场买了点菜和肉,接着就回家准备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