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仍旧敢爱敢恨,仍旧敢说不,我有的时候甚至觉得她们比我家里的那些个妹妹有趣多了。”
“这倒是句实话,”欢喜姑姑毫不客气地点头道,“我调教出来的丫头们,都是极有趣的,要不然你以为为何就我们君莫醉的规矩与别处不同,生意却始终最好?”
那还不是因为你背后有靠山。
谢琼华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却没敢真的说出来,反而笑着点头,“是是是,姑姑的才能世人鲜少能及,因而我也能在这里被保护得很好,没有人知道君莫醉的湘君就是我。
这几年,我在楼里实在快活,我以我的琴意征服那些欣赏我或者觊觎我的人,而我又能在姑姑你的保护下,尽情享受。”
说起这些,谢琼华脸上也不免浮现几分感慨之意。
盖因这些话是她发自肺腑的想法,但是这些感慨渐渐散去,她的眉间却缓缓凝滞起来,“可那件事情,终究是我的遗憾,尤其是在我听到背后有人议论我母亲,认定是她当初害死了我家那位姨娘才招致了我身上的报应时,我才知道,我始终未曾放下过对那件事情的介意。
所以我决定试一试,最开始真的只是想试一试,甚至自己都觉得荒唐,哪里知道,我那个堂妹竟然真的有那样的本事,竟然真的让我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