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大惊一场,才缓过神来,扑在宋南枝肩头,叹道:“宋枳,你是不知道,当时可把我吓死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恨不得狠狠踹谢桓两脚。你说他们男子有什么本事?自己做不到的事,尽拿来为难我们女子。那窦清雅自幼丧母,继母进门把持家里,肯定活得小心翼翼的,又怎敢遗失定亲信物?男子都是这样光长个头不长脑子的吗?”
宋南枝拍拍她的头,“也不全是,你祁表哥就不是这样的啊,是他特意叮嘱我来安慰你的。”
许多福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惊异道:“你居然开窍了,会帮着他了?”
她兴致一来,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不开心,摇着宋南枝的肩,兴奋道。
“你们早就该这样了!藏着掖着干嘛?还让那蔡寒珊钻空子,你别说自己看不出来蔡寒珊的心思啊!她明明就是要急着显摆自己,可惜脑子不太灵光,弄巧成拙了。”
许多福说着,发现宋南枝沉下了眉眼在思索,问:“你在想什么呢?”
“郡主,你觉不觉得,蔡寒珊的推理过程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
“整个推理,她都是从结果倒推至证据,而不是从证据中发现线索而推出结果,就像是早知道了是谁犯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