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若不是四年前白家那小子还没去漠北,我倒可以找他来问问。”沈旬赞赏的看着自己女儿,耿耿于怀,“还有唐劲言那个老匹夫,说的话不能全信。若是以前,我倒是会相信他,只是现在,他唐家和宋家暗通曲直,生生瞒了我这么久,我不会再信他。”
看来告诉她爹娘宋家瞒着他们想要和唐家订亲的事真是太对了,左相的话不能全信。沈靖婉敛目想了想,“那爹要怎么办?”
“我明日再去查查那两个人,若真是有人指使,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把我都算计进去了。”沈旬眼神一沉,冷声道。
第二日一早,青竹从屋外急急进来,“小姐,老爷刚刚出去了,要不要让我哥哥去跟?”
这几日她们跟踪老爷都跟踪成了习惯,若不是碧巧说小姐否认了,她们还真以为老爷在外面有了人。
“不用了,以后也不用跟踪老爷了。”沈靖婉心情很好,昨晚和她爹的一番话,自从回来了,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屋内四角都燃着炭盆,温暖如春,她只着一件月白中衣舒服的倚在软榻上,受伤的脚搁在一旁,手里捧着翠容拿过来的书,身边案几上放着几盘刚让厨房做出来的糕点,茶炉上热气缭绕,碧巧正在细细烹煮茶水,边看书边饮茶,慢悠悠消磨了一个上午。
“小姐,该用午饭了。”厨房那边传饭过来,碧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