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稚音愣了愣，而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初莲。
谢初莲却丝毫不震惊，她只是懒洋洋地喝了一口茶，“啧”了一声：“孤就知道，我、萧青弦、阿音的经历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儿。”
白无烟掩唇一笑：“可是这对二位王上来说，这段经历确实是一桩极好的历练。”
谢初莲沉默了。
萧稚音深吸一口气，有一种被他人操控命运的无力感：“那……我师兄的重生，也是你们干涉的结果了？”
谢初莲在一旁听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原来，崔青岁那小兔崽子是重生的人？
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默认下来的白无烟和戚暮华，叹道：“无烟、无妄……或许，还应该加上一个无慧。”
顿了顿，她在萧稚音有些恍然大悟的目光中问：“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243.佛子为救世竟甘愿充当男奶奶
白无烟闻言笑了起来，有些怅惘地说：“王上楚怜早已有所猜测了吧？”
顿了顿，她慢条斯理地念出几个人名：“明拾柳、程百杨、聂千桦、叶万槐……还有一个曾经存在于仙界，但已经被你们阿娘杀死的郑元桃。他们，是天道的分身。”
萧稚音饶是早有此猜测，也不由得心悸了一下，既感到大石落地的沉重，又感到一丝微妙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