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在挂电话的时候对青琳说完这句话时,电话里除了滋滋的电流声,似乎还隐隐听见——她的叹息?青琳,云峰,我……我们之间似乎越走越远,彼此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或者说是我跟他们越走越远。想了一整晚想得头都涨痛起来,我两手抵住太阳穴,暗自做出决定:等这件事结束了,对云峰再也不这般冷落。
吃早餐的时候奶奶看着我一脸的疲惫又旧事重提要求关了旗袍店。看着她担忧的表情,加上自己这段时间的心不在焉,要想打理好店铺也确实有些力不从心,我便答应了她。
离租约到期还有三个月左右,还好房租并不高。其实这样也好,正好给我提供充足的时间和唐朝一起研究那件关于旗袍的事。
由于前一夜的失眠,一大早,我顶着两只熊猫眼就去了唐朝的店里。
去时他正在摆弄那个玻璃测踪仪。店里还坐着一位老者,双手叉腰,似乎很生气地看着唐朝,走近才认出,原来是上回我去丽江时帮唐朝看店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