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阳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冷着脸让旁边的医女过来诊治,自己起身出去,走到了外间的江亦川身边。
江亦川懒洋洋地守着柳岸,这人一想挣扎他就踹一脚,两三脚之后,柳岸的腿骨就断得差不多了。
他疼得满头是汗,但嘴巴被堵着,连叫都叫不出来。
宁朝阳看了一眼,见柳岸眼神也有些涣散了,便叫来华府的管事,仔细叮嘱一番之后,将人拿长绳捆在了旁边的石柱上。
“大人觉得他有问题?”江亦川问。
宁朝阳点头:“我们今日放风筝那块空地,平时是官宦人家摆大宴的场子,从那一道围墙翻出去,有一条小路能避开守卫直接出城。”
柳岸今日那动作,一看就是冲那条小路去的,但他只是一个小倌,若无特殊出身,绝不会知道那条路。
在旁人眼里他行刺华年可能是情杀,但宁朝阳不那么觉得。
管家说府上丢了信函,可她抓到这人的时候,这人身上已经没了信函的影子。他应该是在替人办事,但办完之后对方并没有给他他想要的东西,为了逃命,他才慌不择路地撞见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