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袖听她这般说,一脸诧异的道:
“夫人,谁给你说这是安胎保气的良药?
这叫血枯草,孕妇和生产完的产妇碰了,都会大出血死亡。
我刚刚去厨房准备给你熬燕窝汤,看见了这种草。
一问得知是月姨娘让王大厨加在她喝的汤药里的,熬好后还让端一碗给药姨娘。
怕这中间有什么阴谋,所以才急匆匆的跑来告诉您。
夫人您可要当心啊。”
俞采薇闻言,脑袋哄地炸开。
似联想到什么,连忙一把拉住云袖的手,红着眼圈道:
“云袖你确定这真是会让孕妇和产妇大出血而死的血枯草?!”
云袖点了点头,道:
“当然确定了。
奴婢还没遇到夫人您之前,一直在穷苦的山村生活。
家里贫瘠,奴婢常出去挖药补贴家用。
这种药长在悬崖上极难采集,但价格卖得贵。
奴婢为了多换些银子,豁出性命去采了好几次,对它的印象最深刻了。”
俞采薇颤抖着有些站不稳,跌坐在贵妃椅上,一双眸子突然溢满泪珠。
云袖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脸担忧的道:
“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突然如此煞白?”
俞采薇颤抖着云袖的手,道:
“云袖,你还记得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云袖点了点头,道:
“记得,柔夫人生下笙少爷那日,突然大出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