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被秦云盯着,只觉得双股发颤,当然也有铁浮屠那大块头压迫的原因在里面。
“下……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行使通州父母官的责权罢了!这三人既然犯了大夏律法,罪有应得。”
“但律法自有其流程,殿下不经审问,肆意杀人,恐惹来非议,臣之所以询问清楚,也是为了殿下声誉着想!”
刘禹不愧是痕迹官场的老油条,话说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事实上,他根本不想来,可这么多年收了袁家这么的银子。
有些事情,不得不做,他在赌,赌秦云是一个爱惜羽毛的王爷。
但恰恰刘禹赌输了,秦云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他爱名,但他相信,名声不是爱惜出来的,而是杀出来的!
秦云故作姿态:“哦,这么说来,你是为了本王好咯!”
“正是!”刘禹拱了拱手。
秦云笑眯着眼:“刘大人,其实本王也爱审案,这样吧,闲来无事,去州牧府,把近些年来的卷宗通通搬出来,本王倒想看看刘大人有没有制造冤假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