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之前卫作然也不能日日找她,有时甚至半个月都不来一次。
那时她心里也没觉得有什么,每一次见面还是很快乐。
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
恨不能日日下了值,同他厮守。
侧睡闭着眼许久,直到半梦半醒中察觉有人吻自己,她便睁眼了。
“我把你弄醒了?”
“没有,”她许久未说话,开口嗓音绵软,“我是一直没睡着。”
卫作然眼中除了温柔再无其他,“是在等我?”
“也不是,就是一直惦记着你——我是想睡觉的。”
这个回应比等他,还要让卫作然欢喜。
“乖,我去洗漱一下,很快就回来。”
傅青淮便点头应了。
卫作然离开,她便更清醒了几分。
空气中似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极淡,但闻之不忘。
大氅挂在衣架上,傅青淮的目光锁定了过去。
她从床上下来,凑近了去闻。
没错,这是她曾经在卫作然身上闻过的。
那时他怎么说的?
从宫里来的……
或许是哪个宫女或娘娘身上的?
傅青淮没怎么当回事。
卫作然热气蒸腾着回来时,她还直接问了,“你是去宫里了?”
“你怎么知道?”
卫作然笑着,有些惊讶地问。
傅青淮见他坦然,便更不多想,俏皮地歪头道:“我有神通。”
卫作然故作惊喜,“看来是老天特地把你这个文曲星送给我了!”
傅青淮只是笑。
“睡吧,已经晚了,你身上有伤要多休息,咱们往后有的是时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