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雪轻嗤,“公主殿下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你有一点想错了,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给你解毒的,我是为了给你下另一种毒的,这两种毒如果单独下,不会有大问题,可若是混合在一起……那效果,可是堪比鹤顶红的……”
荆乐心惊,扭头四顾,一脸惊恐,最后,眼神定格在她手中的那只茶盏上,“沈清雪,我是他国来使,你胆敢害我性命,就不怕我夫禹国的铁骑,踏平你的暮云州吗?”
沈清雪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漫不经心地拨了拨有些褶皱的衣裳,“公主殿下若是真心为了两国邦交来朝,就不会一来,就朝我下死手了,我不过是以牙还牙,公主殿下若肯立刻离京,我自然立刻给您解毒,你若想在云照多呆几日,那便多遭几日的罪罢了,没什么的。”
荆乐气得呼哧带喘,手脚发软,踉跄几步跌回了床上。
眼睁睁地看着沈清雪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你们的公主殿下,不适应我云照国的天气与水土,突然恶疾,此后只怕是不宜见风,还是在房里呆着比较好,否则这病只怕是越来乐越重,到时候就难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