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吹了一下掌心:“我只要答案。”
她走到第三个人跟前,这人眼泪刷一下掉下来。
“夫人,我。”
“啪!”
第三个人应声倒下。
第四个人彻底慌了,看赵鲤走到他面前,他没有时间斟酌利弊。
受最原始的恐惧驱使,一连串道:“是长生押号的掌柜,指使我们来取一张扳指当票。”
他话音落,全部还清醒着的喇唬齐齐松口气,包括那头领。
有了第一个卖队友的,其他人再说就不算有失道义了。
领头的刺青青年一改之前油滑样,先是呵斥了两声不义叛徒,而后看着赵鲤赔笑。
“既然您已经知道,小人也就不隐瞒了。”
“陈婶三日前在长生押号当了一个玉扳指。”
“当时那婶子不顾朝奉劝解,坚持活当。”
“玉扳指入了活当解库,被长生押号的东家相中,想要送给贵人。”
“但又恐以后有人拿着当票赎买,因此使银钱叫我们来诈上一诈,将当票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