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宫守义怒了,“你以为我去之前,预测不出这次游说的结果吗?”
“老爷子的意思你们还不懂吗?现在傅承景是京市商会的会长,这些人自然谄媚地巴结他,不会给我们行方便,但以后傅承景走下坡路,在京市失去地位,到时候我们之前游说的那些人,自然会卖我们一个面子。
老爷子现在去,就是给他们提个醒,宫家已经回到京市来了,这里可曾经是我们的地盘!”宫守义的儿子宫献礼道。
宫守义的表情这才稍霁,道:“幸好老天给我们宫家一点指望,一是我这把老骨头活到了现在,不然指望你们,全部加起来,都不是傅承景的对手!
二是阿阮给宫家生了个好女儿,知心选择来京市读书,一定是骨子里刻着对家的记忆,这是上天的选择,也是宫家的一线生机。”
“那她还不是死活不愿意回来嘛,跟当年的姑姑一样,被男人把魂都勾走了,弃宫家于不顾,要不然现在宫家早就兴旺发达,区区一个傅承景,根本不足被我们放在眼……”宫恒嘟囔道。
“你给我闭嘴!谁让你没事提这茬的?!阿阮做的再不对,你轮不到你这个后辈插嘴品头论足!以后都别在我面前提这件事了!囡囡会改变主意的,我把解毒剂给她的时候,不是没有做任何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