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她轻轻低语：“你现在继续躺着，可以假装手脚能动了，但你现在还不能说话。”
“我懂！我都懂！”老夫人的手颤抖得厉害，是激动的，深陷的双眼里有晶莹在闪烁。
“孩子，是祖母的错，是祖母没有护好你，对不起！”
她声音里渐渐哽咽，泪水顺着颧骨往一边耳后滑落。
慕九月心酸不已，拿出手帕为她擦拭泪水：“你现在还不能激动，否则刚才的一切全都白废了。”
这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她不知道如何劝慰这个老人家，只好这样吓唬她。
“月儿！”她嘴里轻轻低语，但眼泪却是止住了，双眼巴巴地看着她。
慕九月为她擦拭好后，又为她盖好被子，别扭地哄了一会，轻轻道：“我去开门让他们进来，你记住别说话，别动。”
老夫人轻轻眨着眼睛，表示知道了。
十几年都过来了，再装些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明天起，我会每天过来再为你做针灸，你会慢慢恢复。”
慕九月又低声叮嘱，直到老夫人点头，她又为她掖了下被子，去开门。
“小九，是不是好了？你没事吧？”
看到慕九月打开门，刚刚胜利归来的秦紫莜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