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面色冷峻,淡淡劝了一声:
“莫会长高瞻远瞩,当时发放粮票时,岂会不知仓储余粮几何?即便巴望着漕粮北上,也得自己提防个心眼才是,怎么别人撺掇几句,为挣些金银,连整个家底都豁出去不要了?时至今日,您不该问府尹大人求助,而是得去求求当初撺掇之人,怎么瞒着漕粮的消息没说,任由您成了众矢之的,群起而攻之的炮灰了?”
莫三听这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紧绷着脸,上下打量了秦深一番,心下暗道:好厉害,竟什么都知道?
确实,超额发放粮票,本就是内务府私下的授意,原是想借炒粮之势发一笔横财,却不想太后竟瞒下了漕粮出事的消息,利用他不算,还妄想过河拆桥。
现在瑞丰粮行就是一个空架子,根本没有能力兑换发售出去的粮票!
随着群情日渐激愤,他觉得自己的死期越来越近了。
钱有龙见秦深唱了白脸,态度强硬,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