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先生在分析希腊教育思想的基础上,指出了柏拉图教育思想的伟大之处。他认为,希腊教育思想,从一个观点分类,可分为以培养公民为目标的国家主义教育(斯巴达、雅典、克塞诺封),和以培养个人为目标的个人主义教育(智者、苏格拉底);从另一观点分类,可分为培养有勇气的(斯巴达、克塞诺封),满足情欲的(智者)和探求知识的教育(苏格拉底)。“这些教育思潮表现了许多个别的观点,诚然是很复杂丰富的了,然而,它们仍不过是山中的细流浅涧,仅为气象万千的巨川做些片面的准备。从一深处入手,从分析的人性入手,将它们综合起来,不是机械的排列,而是有机的融合,成为一个体大思精、首尾一贯的教育哲学系统:这个伟大的工作在柏拉图的《国家篇》里始告完成。它不仅集以前教育思想的大成,而且成为以后希腊教育思想的源泉。一千余年的西洋古代思想史关于教育方面,在这里达到它的最高峰”[68]。
[1] 吴寿彭:《亚里士多德》,见《哲学史论丛》,吉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43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