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有说完。
厉南天已经坐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扬起手，狠狠一耳光打在了她脸上！
随着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厉南天低沉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响起，“滚！”
不是出去，是滚！
一个别的字眼都没有。
厉起芸骤然挨了一耳光，捂住了右脸，站在原地，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爸，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要对公司做什么。再给我一点时间，给我一点时间就够了，我做完我要做的事，我会弥补我的过错。到时候你怎么说我，我都没有意见。你相信我……”
厉南天粗旷的脸上肌肉狠狠抽动了下，虎目里全是失望，彻底的失望，“你不用我相信，你按照你自己想的做就可以了。反正我跟你说什么现在你都听不进去。”
“爸……”厉起芸蠕动了下红唇。
厉南天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滚出去！还有，以后不要叫我爸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背叛家族，背叛亲人的人，不是他的女儿！
“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了。”
不是滚，却比滚还要决绝。
是不想再看到！
厉起芸心脏紧缩了再紧缩，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跪下认错，停下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也许还能挽回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可是她的脚就像是钉在了原地一样，站了很久，还是咬紧牙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