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生轻轻呼吸吐纳,“父亲知道这件事么?”
夏侯流火点到即止,“江州牧一门心思攻灭赵于海,对于刘权生和塞北黎,只吩咐要严加看管,并没有诛灭之心。而且.....。”
江瑞生喘着粗气,笑道,“夏侯叔叔,你我已是师徒,心里有话,但说无妨!”
夏侯流火道,“老夫浅见,既然二皇子当年已死,刘权生和塞北黎背后所谋,也许并非报当年之仇。也许,他们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
江瑞生点头,道,“也对,毕竟刘权生是天子宠臣,前些日子天子东巡,曾特意看望刘权生!哈,浩荡皇恩,尽归于刘权生一人尔!现在的他们,或许是天子埋在曲州的暗子呢!”
夏侯流火欲言又止。
江瑞生洞察夏侯流火心思,朗声道,“夏侯叔叔是想说,这帮人谋划的阴谋,很可能就是覆灭江家,对么?”
夏侯流火深以为然,“少主聪慧!”
江瑞生坦然道,“夏侯叔叔尽可放心,此番回到太昊城,我定向父亲禀明情况,请父亲多多关注华兴郡动向。至于父亲如何定夺,哈哈,就于我等无关了!”
夏侯流火真诚拱手道,“少主英明!”
江瑞生吃力起身,却又栽回原地,他无奈笑了笑,“走吧,夏侯叔叔,大仇未报,不敢言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