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蒋眠怎么叫,如何在管教怀里挣扎,关灵均的笑脸始终没有如她所愿地出现在门口。铁闸门依旧紧紧地关着,一个人都没出现,而律师则一遍遍地重复着:“蒋眠,关灵均死了,她死在美国了,她回不来了。”
“不会的,她答应过我,她会回来的,她说她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现在她回不来了。所以,很多事情,我们要重新打算。”
跌坐在椅子上,蒋眠整个人都是呆滞的,她一遍遍地重复着不会。那一刻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关灵均的死才如此绝望,还是因为关灵均不会来帮她脱罪才如此绝望。那一刻她像是把一切都忘了,而她的世界一瞬间天塌地陷。
知道这时候和她说这些细节性的问题也于事无补,律师将拿出的东西又收拾回去:“蒋眠,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你接受不了,但这就是事实,这件事儿,你先消化一下,等你能接受的时候我再来见你。”
律师提包离开,快走到门口才似乎想起什么,他回过头,将一个红色的三角布包放在桌上道:“那个叫陈蔚的男孩因为关灵均的事情去了美国,他让我把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