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接问:“伤在哪里?怎么伤的?”
“没事,不算严重。”凌晨的医院门口,有路灯,不算暗,只是没有人,显得寂寥,林与幼被冷风吹得牙齿打战,“丢丢的药可以给我吗?”
江不言沉沉地看着她:“那些药,堪比吗|啡,别说是全部给你,就算用一支,都得经过医院内部层层手续流程,数目和用途对不上的话,有很多人都要收到牵连。我只是医生,没有那个权限,把它们全部拿出来给你。”
林与幼闭上眼,意料之中。
江不言再问:“你要走很久吗?”
林与幼实话实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沪城。”
“你跟京宴吵架了?车上的人是谁?”
“……”林与幼避而不答,“按理说,后天丢丢就要接受一次输液,提前两天应该也没事吧?现在可以输吗?”
她想多给丢丢多争取一些药。
江不言一针见血:“输液至少需要四个小时,你的时间还够吗?”
“……”林与幼真心无奈,“你会算卦吗?怎么什么都猜得到?”
江不言不会算卦,他只是脑子好用。
他很容易就猜出她是要连夜走,否则不用半夜把他叫过来,所以她肯定不会有四个小时等丢丢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