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长老，就告诉院长是守灵人送来的。”
“守灵人？”姜启皱眉，心中默默思考，最终再次邀请道：“你可愿做我的弟子？”
“愿意，不过希望能带上祁怜一起。”钟元点头，他不想跟祁怜分开，担心其会有天暴露身份，自己在身边还能有些帮衬。
“可以，不过这小女娃在通过试炼第一天就拒绝了我的邀请，此时也未必同意吧？”姜启晦暗的目光在钟元两人之间扫视，而后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小魔王去哪我便去哪，不能分开。”祁怜急忙答应，紧紧抱住钟元的手臂，一点也不愿意放开。
姜启苍老的脸上笑容更盛，对钟元露出了一丝调笑目光，道：“既然如初，那便去以后你们生活的地方吧。”
“姜老头，这不符合规矩。”寇明喜开口，语气支支吾吾，似乎有些话不好当众开口。
钟元瞬间明悟，天荒书院并不是一个慈善机构，对于培养的天骄子弟必然有所束缚，最基本的要求应该是忠诚，能为书院带来利益和名声。
“哼，院长不出，我便是规矩。”姜启眼中闪出一丝不悦，未见其动作，一道神光从其天灵盖冲出，笼罩钟元二人，直入其中的一座山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