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来的痕迹,不知是因为被后来人发现,不得已仓促逃走,还是发生了其它事情,以至于不得不离开。
而另外一边的痕迹则显示有人逃进了林中,但却没有找到出来的痕迹,反倒在林中一处断崖发现了有绳索的痕迹。
种种迹象都算不得乐观,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是整条战线都没有敌军进攻的讯息,只是消极防守,说明此刻离王的状况应当也算不上好,以至于无法发号施令。
双方怎么都不会猜到,他们此刻都在竭力寻找的两人,此刻竟都在离王营中。
让我们将时间线拉回姜聿离开不久后。
费鹜苏藏在洞中,借追兵被姜聿引走的时间,撕下一条长布,咬住一头,用一只手拽住布头,绕到肩后,来回固定了几圈,确认基本将箭羽固定在了原地。
他将剩余的布条也咬在了口中,撕扯紧了,而后举起长剑,反手利落一剑,将箭矢突出在外的部分直接削落了。
其间在血肉中深扎的箭头,难免会因受力偏移搅动,再加之箭头有倒钩,其疼痛非常人能忍受。
可整个过程,费鹜苏愣是一声也未吭,只是咬着布条的下颌一紧,唇色因过于用力而发白。
在没有医师在场的时候,贸然取出箭头,尤其是箭头还带着倒钩,且在要害附近,一不小心便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