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正是先前拿鼻孔看人,和虞嘉宁结了梁子那位。
虞嘉宁捏着毛笔百思不得其解,她可不认识这少女,怎的她老是与自己过不去?
陆夫子板着一张脸,执着戒尺过来了。
他那把长长的戒尺泛着乌光,学生们大多都畏惧的很。
“是你作弊?”陆夫子沉声问道,颇有些威严。
虞嘉宁微微抬头,挺直了胸膛,“我没有。”
“夫子你别信她,她之前都没来听课,如今测验竟能默出来,定是为了怕丢脸作弊了!”
那少女笃定地扬起下巴。
虞嘉宁有些无奈,“这位同窗,你总不能因为自己会做什么事,便加以揣测别人吧。”
这话让周围的学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少女气红了脸,指着她的凳子,“你明明将小抄扔在了凳子下面,还不承认!”
陆夫子的脸色一冷,转头对着虞嘉宁道,“起来!”
面对私塾夫子这样的态度,虞嘉宁也冷了脸。
“陆夫子,你为人师表,好歹该听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
“我好端端坐着,何必将小抄放到凳子下面?莫不是有人想陷害我,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