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任愚在心里笑了,好一个岳麓山,终于把真言道出来了:“哦?岳书记,你是让我去讨好某一个奸商吗?”
“黄书记己此言差矣!”岳麓山见黄任愚面前的阿尔山矿泉水瓶子空了,就亲自为黄任愚开启了一瓶阿尔山矿泉水:“黄书记,并不是所有的商人都是奸商。你比方说那个房地产商人周萌萌,她这些年来捐助了不少公益事业。前不久,她还捐助建设我们的乡村道路和希望小学,你能说她是一个奸商吗?”
岳麓山没有直接的把他的意图说出来,但他还是间接地把周萌萌的弟弟周启生给提出来了。黄任愚微微一笑说:“岳书记,拋过我们的上下级关系不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一点啊?”
不是岳麓山不直说,而是岳麓山不敢说。因为,到目前为止,黄任愚打算在退下来之前,谋点私,为儿子买套房子的良苦用心只有李远平和黄任愚的几个铁杆属下知道,而其他人是不知道的。这些人即便是知道,也是认为黄任愚競棘业业了一辈子了,现在也知道娱乐了,还时不时地打起麻将来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就想方设法地联络,希望能和黄书记切磋一下技艺。可是,黄任愚就是黄任愚,他知道这样做的利害。除了他认为可靠、他也确实帮了不少忙的那些干部以外,其他的人一律靠边站。到了后来,他在李远平那里尝到了甜头后,他很快就悬崖勒马,马上不打麻将了。那些铁杆属下们就问:“书记呀,你怎么不和弟兄们玩了?”黄任愚就努力的“实话实说”:“我本来是想玩来着,可是,弟兄们老是变着法子输钱,我就认为不可取了。因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