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并非等待市长作任何回答。他手中的雪茄早就烂成一团,现在他终于把它丢掉,又摸出了一根点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吞云吐雾。
他继续说:“官方说法,我的工作是试图重建心理史学这门科学。不过,任何人都无法单独完成这项工作,而一个世纪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功。但我在比较简单的环节上有些突破,利用这些成绩,我有了接触时光穹窿的借口。我真正研究出来的结果,包括相当准确地推测哈里·谢顿下次出现的正确日期。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日子,换句话说,就是下一个谢顿危机——第五个危机升到顶点的时间。”
“距离现在还有多久?”茵德布尔紧张兮兮地追问。
米斯以轻松愉快又轻描淡写的口气,引爆了他带来的这颗炸弹。“四个月,”他说,“XXX的四个月,还要减两天。”
“四个月,”茵德布尔不再装腔作势,激动万分地说,“不可能。”
“不可能?我可以发XXX的誓。”
“四个月?你可了解这代表什么吗?假如四个月后危机即将爆发,就代表它已经酝酿有好几年了。”
“有何不可?难道有哪条自然法则,规定危机必须在光天化日下酝酿吗?”
“可是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迫在眉睫的事件。”茵德布尔急得几乎把手都拧断了。突然间,他无端恢复了凶狠的气势,尖声叫道:“请你爬下桌子去,让我把桌面收拾整齐好不好?这样子叫我怎么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