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跟您说过,先生,”普朗夏回答道,“庇卡底人嘛,日久才见真心哪。再说,我这是在自己的家乡,简直热血沸腾着呢。”
两人更用力地刺马,一口气就跑到了圣-奥梅尔。以防意外,他们把马缰绳缠在手臂上,让两匹马喘了口气,然后就站在街边,急匆匆地简单吃了口东西。接着,两人又继续赶路。
在距离加莱港口还有一百步远的地方,达达尼昂的马突然倒下了,而且再也没办法让它重新站起来了,鲜血从它的眼睛鼻子里往外流。现在只剩下普朗夏那匹马,可它也停下了,而且再也没办法让它继续前进了。
幸运的是——正如我们前面说过的——加莱城已经近在眼前。两人将坐骑留在大路上,自己跑向港口。普朗夏让主人注意一个贵族,这人正带着跟班,走在他们前面大约五十步远的地方。
两人迅速接近这名看起来非常着急的贵族。他的靴子上覆满了尘土,向人打听现在能否立刻出发去英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