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罗马的人民仇视凯撒,还会有后来的奥古斯都么?”安德森笑眯眯的摇了摇酒杯:“至于蝇营狗苟的元老院,加莱不存在这种东西。”
“你说谁蝇营狗苟?”库珀身后的一个议员,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匕首总在不意间刺出。”库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安德森:“阿方斯先生应该保持低调,而不是试图出尽所有的风头。”
“当别人提到老爷的时候,称赞也好,污蔑也罢,嫉妒也行,都证明了一件事…他就是,这个时代最杰出的人。”
安德森轻蔑的瞟了他们一眼:“老爷凌驾于一切跳梁小丑之上,他是否出风头,全靠这些跳梁小丑来衬托。”
“你这该死的!”被安德森继续指桑骂槐,又一个议员气的大叫。
“您要向我扔手套吗?我不介意接受您的决斗邀请。”安德森耸耸肩:
“我接受过两年的剑术训练,为了您的安全,我会尽可能把剑放低些,避免刺中您的心脏。”
一听安德森竟然是专业剑手,这个议员被吓了一跳,嘟囔着、硬着头皮怼道:“你们法国佬就只会将一切付诸武力,粗鄙!”
“我们有另一个词来形容…那些不敢拿起刺剑的人:懦夫。”安德森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我接受粗鄙的形容,您接受“懦夫”这个形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