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无论何事,都永远不要丧失希望。”
“您跳舞吗,亲爱的伯爵?”
“我吗?”
“对呀,您啊。您跳舞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啊!的确,只要还没有超过四十……不,我不跳舞,但是喜欢看人跳舞。德·莫尔塞夫夫人呢,她跳舞吗?”
“也是从来不跳舞;你们可以聊天,她特别希望同您聊一聊!”
“真的吗?”
“我以人格担保!我还可以明确告诉您,您是头一个男人,引起家母这么大好奇心。”
阿尔贝拿起帽子,起身告辞,伯爵送他出门。
“有件事儿我在自责。”要下台阶时,伯爵又叫住他。
“什么事儿?”
“我未免冒昧,不该在您面前提起丹格拉尔先生。”
“正相反,您还可以对我谈他,经常谈他,总谈他都无妨,但是要以同样的口气。”
“好吧!您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德·埃皮奈先生什么时候到达?”
“最迟再过五六天吧。”
“他什么时候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