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说,他去A国的日期与何遇家属去Y国的日期撞了,他回国日期与DNA检测结果出来的日子也撞了,现在百口莫辩、无可奈何。
焦糖见单鹰长时间一言不发,认为他是做贼心虚,更加怒不可遏,不断在心里诅咒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冯牧早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二毛给外头等待的冯家亲友带了咖啡,但还是没能抵挡困意。凌晨三点多,二毛和焦糖都歪在长椅上睡着了。单鹰起身,站在玻璃外头远远望着冯牧早,脑中又响起一个刻板的女声“伤员丧失生命体征,肾上腺素推注。18:47分,伤员抢救无效死亡”……
和初出茅庐时不同,他早已学会控制情绪和表情,孤高的性子更不屑回应他人对自己的误解,焦急与担忧全埋在心里,只化为目光的关注。如果还有奇迹,他希望现在就与她灵魂互换,让她站到外头来。
马少立走出来,看一眼熟睡的其他人,转向单鹰:“病人情况很不好,你们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
单鹰的心口忽然一抽。
这时,冯牧早的心电图又变成了直线,马少立飞快地回去抢救。
单鹰想不通,冯牧早为何忽然就生命垂危。
第四十八章 被忘却的往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