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写报告写到一半,啪地一声,四眼就把笔停住了。看样子,是不打算继续了。
“采石场,不能再呆。”
下一秒,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彼此心照不宣。
第二天,我俩前后脚去找采石场领导。
以被山石砸伤后又沾染了洞里的毒气,身体不适,没办法适应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为借口,请了长假。
简单商议后,四眼答应先陪我回村里看望爷爷,然后想办法把墓里带出来的东西,卖掉换钱。
带上收拾好的简单行李,将四盏铜灯和红石头贴身放好。
我跟四眼从采石场层层叠叠的大山里步行十几里下山,再到镇上搭乘汽车回到牧家村,已经是下午了。
从村口往老宅走,一路上,我发觉乡亲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一开始还以为是身边跟着四眼这个书 呆 子 ,高高瘦瘦,又架个眼镜,不像本地人太招摇,后面却发现不对劲。
于是赶忙拉过一个熟识的,开口问道:“七叔,你这是咋啦,我是小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