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他神色,就好像昨夜那身伤到见骨的伤不是在他身上一样。
秦三不用人侍候,自己端起白粥吃起来。
安芬观其言行举止,一言一行优雅入骨,从他清醒到现在,一直淡定平静。
明明他受刀伤,身份不明不白,不应该心虚,或者紧张吗?但怎么也不该是如此镇定自如的态度。
他难道就不怕她家少爷将他赶出去?或者将他送官?
收回碗勺,安芬退了出去,房长生就在屋外,安芬一惊,急忙上前。“少爷!您回来了!”
“他怎么样了?”房长生看了一眼屋里,问道。
“少爷,我感觉这人不是一般人,言行举止特别的不一样!跟我们这的人感觉不一样,比我们这县令都……都有威风!”安芬绞尽脑汁也就想出这么一个新词,她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县太爷了,但是县太爷跟这位公子可是没法比。
原来他没醒的时候,她觉得这人哪哪都跟自家少爷相似,但是他一醒过来,同样的五官,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