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几乎就已经没救了。
胡潇潇走去酒缸前,捧起一掬酒,就这么喝了下去。
“没有不好听,只是我年轻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先怪罪别人。”
刘景浊轻声道:“我不一样,军中天天死人,我不敢更没脸去怪罪别人,我总是会觉得,都是我的错。”
胡潇潇转过头,眨眼道:“我总算是知道龙丘棠溪为何会被你骗到手了。”
作为女子,遇到什么事儿可不是跟让你跟我讲道理的。他就是那种,正经无比,遇事会像个局外人一般分析的。我受了委屈,即便不占理,还要在喜欢的人面前听你说我哪里不对吗?
哪个女子不喜欢争吵之时,听见喜欢之人说一句,都是我的错?
只是胡潇潇并不知道,刘景浊是打心眼儿里这么觉得的。
刘景浊说道理:“我估计湫栳山那边儿会增派人手,最起码也会在周围沿线插布眼线,现在出去,怕是不合时宜。”
女子救父心切,刘景浊是可以理解的。若是自己,只会比她更着急。
胡潇潇轻声道:“想到了。”
顿了顿,胡潇潇开口道:“百越与景炀结盟,你说了能顶用吗?但只是平等结盟,我们百越不是景炀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