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暮这样应了一句，扶着程鸢坐下。
她抽了个抱枕垫在程鸢的胳膊下面，安顿好之后才起身走到唐羽面前，问：“我只问一件事，你真的觉得我在利用你炒热度吗？我在给你脸色看，让你受委屈吗？”
“不是！”唐羽摇头：“不是，沈暮，是我喝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是我的错！”
“很好。”沈暮说。
“啪！”突然，她扬起手，在唐羽脸上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清脆而响亮！
“沈暮！”程鸢惊呼一声，周围的几个人都看傻了眼，只有霍云骁面不改色，仿佛这一幕在意料之中。
唐羽的脸被打偏过去，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像个落难的王子。
他的侧脸浮起红肿，舌尖不适的顶了顶腮帮，眼眸猩红，却没有出声。
沈暮冷声说道：“因为你愚蠢的说错话，毫无防备的被对手利用，现在毫无悔意站在这里继续喝酒，这是我个人的情绪，要求你为造成的后果买单。”
唐羽抬手揉了揉侧脸，沉声说：“抱歉。”
沈暮将唐羽拉到程鸢面前，说：“你不必跟我抱歉，唐羽，受伤害的人是程鸢。”
唐羽看着程鸢那只晃荡的毫无知觉的手，转开了脸，良久，微微鞠躬，说：“程鸢，抱歉，连累你了。”
程鸢受宠若惊的站起来，说：“好了好了，唐羽，这是我自己没防备，沈暮也是担心我们，你别难过，她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