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退房时的精神状态怎么样?”宁玛有意问道。
“很差,”罗蛰面如死灰般说道,“画面里的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被折磨得憔悴不堪,但好像恢复了些理智,包括最后在账单上签字时也是和她平时书写的字迹一样。”
“有没有问过酒店——”宁玛想到什么,“一般退房都是中午前,临到天黑不会觉得奇怪?酒店有没有问一下客人接下来的行程?”
“问过,”罗蛰快速答道,“因为酒店到县城最后区间车是7点发车,所以当时并没有太在意,还以为未婚妻只是去赶最后一辆末班车。”
“这……”宁玛觉得回答有些牵强,总感觉哪里不对。
“监控视频从她消失在马路转角结束,没想到她没出现在主干道的画面中,搜索了三天后被认定失踪,她的家人赶来办理了手续,伤心欲绝,尤其是她的父母,我根本没脸去面对他们,对他们的斥责更是只有默默承受。”
“我也许比较愚钝,”罗蛰痛苦地说,“但还不至于对爱人的消失毫无感知,我不相信这是场意外!甚至有时候觉得她还在,只需要破开一团迷雾就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