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我母亲病重,你们还去寻仇,难道又算是真正的武士!”
荼四自知理亏,无言作答,怒道:“我可不对仇人讲那些规矩!你来得正好!”
樊芪不硬不软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樊氏屡次告矮,是为大家都平安,少冤枉死些亲人,既然如此固执,容樊某告辞!”
荼四叫道:“你以为我荼氏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发过血誓:永远与樊氏不共戴天!”“唰”一下拔出剑来。荼观喝止。
杀祖杀父之仇,再被点燃,荼四头发尖尖上都是仇恨,扭头要走,荼观道:“四,今日所议,势关全寨,你且先安静下来,同议取茶大事。”荼四只得不情愿留下来。
荼观见仅荼四一人在此,便剑拔弩张,还有几个火爆的崽子未到,且今天另有大事,便对樊芪道:“二寨主,你且请回。今日我寨不留客。”
荼谨喝道:“送客!”
樊芪知道和解再次难成,摇了摇头,告辞出来,与随从三人刚走出大寨门,有人从后面向他射来一支无镞箭,打在背上,料是小孩所为,正要叫晦气,迎面几个青年大步流星过来,一个极其高大雄壮的男子喝道:“樊芪!你又来做什么!”
其声宏大,樊芪吓了一大跳,未及答话,那人早又道:“要不是传有大事,你来得轻松,去得不一定轻松!今日算你走运!饶你这一次!”樊芪见是这个长臂活阎王,更不敢多言,闪在一旁,让他们过路,随后抱头鼠窜。十分后悔来得不是时候,回到家仍不能释怀,埋怨兄长樊参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