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比如——”司晚梨半身微微倾前，双眸微抬看着司母，“是谁让你这样做的，是谁撺掇了你？告诉我。”
司母闻言，骤然吓了一跳。
她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司晚梨皱眉：“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想替那个人保留秘密？”
“我，其实我也不是想为她隐瞒这些。”司母有些愧疚地小声，“司晚梨，我知道我误会你了，我也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过，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的。”
不是一个人能左右的？
也就是说，不是司母自己不想告诉司晚梨真相。
而是另有一个人，不想让她将真相告诉给司晚梨？
司晚梨挑了挑眉，揣测道：“是谁不让你告诉我真相？让我猜猜，是不是司飞云？”
“我、我没有说！”司母吓了一跳，脱口而出。
看见司母的反应，司晚梨越发笃定。
看来，这个人果然就是司飞云没错了！
司晚梨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堂伯母，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司飞云，和你是不一样的。”
“我、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司母低头嗫嚅，没敢看司晚梨。
司晚梨伸手，拍了拍司母的手背：“你所更在意的事情，一直都是司晚棠的死活，而司飞云不一样，他更在乎的一直是利益。”
“……”
司母闻言没有说话，眼神却更是波澜起伏了几分。